【台灣/性能力迷思】130901 華人健康網:鼻子大=性能力強?其實誤會了/腰力好=性能力好 中醫:只對一半
2013-09-01
【觀點/愛滋人權】130902 曾柏嘉:﹤感染者教我的事﹥非關對錯:與HIV一起生活
2013-09-02
【台灣/性能力迷思】130901 華人健康網:鼻子大=性能力強?其實誤會了/腰力好=性能力好 中醫:只對一半
2013-09-01
【觀點/愛滋人權】130902 曾柏嘉:﹤感染者教我的事﹥非關對錯:與HIV一起生活
2013-09-02

SM文學】130901 台灣立報:主奴SM 軍犬挑戰道德矜持

主奴SM 軍犬挑戰道德矜持
2013-9-01 台灣立報 記者李威撰台北報導

一名剛踏入BDSM圈子的異性戀男主人,亟欲在網路世界找尋女奴,結果卻意外成為另一名男子的狗奴。儘管最後交往了女友,卻又一直渴望著男主人的回歸。小說家夏慕聰的筆下,一齣本屬虛構的故事,不只挑戰一般人的道德矜持,也試著拓寬讀者對於性的想像。

在SM領域持續書寫
華語文學創作中,持續耕耘BDSM領域的作家一直是少數。年輕一輩的台灣作家當中,夏慕聰無疑是知名度最高的作家之一,近3年半的時間,陸續出版《軍犬》與《貞男人》兩部作品,前者更在2011年3月獲美國芝加哥皮革博物館(Leather Archives & Museum)的典藏。
 
夏慕聰認為,涉及BDSM的華語創作也許不算罕見,但要像《軍犬》一樣,自我標榜就是BDSM小說者,幾乎寥寥無幾。就知名度而論,《皮繩愉虐邦》及《鐵軍的野蠻性史》等作品,雖都頗負盛名,但大多是文集、評論或報導,與本質上擁有完整故事結構的《軍犬》不同。
 
最早,《軍犬》是在2003年8月開始在網路上連載,直到2010年才集結成冊發行,出版1年即宣告售罄絕版。
 
決定再版之後,夏慕聰打算改寫初版的第2個結局(該書有雙結局),以彌補當初寫作的缺憾。因此在今年8月、也就是距離連載開始之日的整整10年後,再一次發行精裝珍藏版的《軍犬》。
 
當初替《軍犬》收尾時,夏慕聰的身心狀態正好跌宕至谷底。為了讓自己看見希望,當初安排的結局的是夢幻的、快樂的;而改寫後的版本,則較趨近於現實。原本在初版被捨棄的角色,這次也回到小說裡。
 
更能看清權力關係
值得一提的是,《軍犬》在2010年2月送交中華出版倫理自律協會進行初評時,曾以「泯滅人性」、「彰顯狗性」的理由被否決。儘管「再初評」獲得通過,但「人變狗」所引發的道德倫理爭議,卻遲遲未解。夏慕聰認為,批評彰顯狗性、泯滅人性的人,其實根本不懂BDSM。
 
在BDSM的關係中,雖有權力高低,卻不能跟地位高低直接畫上等號。夏慕聰說,狗奴雖被想像為地位低等,但狗奴也是「出於自願」才將權力讓渡出去,無損於人的自主性。況且,作為奴的一方,一旦想退出主奴關係,便立刻回復原先的平等關係。
 
而自甘為奴,又是否算得上是對人性的鄙棄?夏慕聰認為,無論是主或奴,在BDSM的過程當中,獲得跳脫日常生活角色的機會,反而更能重新檢視自己的生活。夏慕聰認為,當過狗奴的人,更懂得珍視人性的尊嚴可貴。就像狗奴以口就碗,意識到雙手的妙用,其實就是重新覺察的過程,再次理解、認識自己。
 
對主人而言,狗奴讓渡權力給你,主人相對被抬高到天的位置,讓主人體驗到日常生活中不大可能獲得的滿足感。與此同時,擁有權力的主人,不僅要滿足自己,也要滿足對方,在握有權力的同時,其實也背負責任。夏慕聰說,就像在現實世界裡,權力並非平白無故獲得,掌權者其實要更懂得謙卑跟自省。
 
如果說,現實世界裡,經常因為權力的濫用,導致人權被踐踏時,加入BDSM的世界,反而更懂得如何正確使用權力。就像夏慕聰所說的:像我們這種以BDSM為性傾向的人,對權力特別敏感,它影響了我們看待事物的方式。

「我自己認為,BDSM是一種性傾向。」夏慕聰說:「有人問我性傾向,我的性傾向是BI(雙性戀)加BDSM。沒有把BDSM放入我的性傾向,我的性傾向是不完整的。」而所謂的BDSM作為一種性傾向,他解釋:「我希望我跟我的對象,有雙方平等與雙方不平等的時候。」

流動情慾 非關性別
翻開《軍犬》,讀者很快便能發現男主角李軍忠的戲劇性轉變。異性戀的他,一開始在網路上應徵女奴,因偶然而遇上厲害的男主人dt,結果被吸引進入同性的主奴關係,成為dt豢養的軍犬狗奴。
 
異性戀主人,變成同性關係下的狗奴,轉折之大,或許只會發生在虛構故事裡,不可能在真實世界上演。然而夏慕聰的作品,向我們揭示的卻是不折不扣的真實情況:BDSM的世界,確實打開情慾流動的更多可能性,程度超乎常人的想像。
 
由於某些外在因素,BDSM的實踐,突破了固有的性別的疆界。夏慕聰提到,有些剛入門的異性戀女奴想要嘗試,但害怕自己成為男主發洩性慾的對象,或擔心男性的力量優勢導致受迫情形發生,因此出於安全考量,會優先考慮女主。
 
另外,雖無正式數據統計,但BDSM的圈子普遍是男奴最多、男主次之、然後是女奴、最少的是女主。因此,夏慕聰指出,許多異性戀男奴其實不易找到女主,不少男奴轉而接受男主,即便男主人是同性戀者。他解釋,女主人之所以最少,與社會性別教育有關,女性向來不被鼓勵獲得主控權。

夏慕聰認為,主奴關係的建立,是可以不考慮性別的,正如同服從是軍人的天職,而服從本身與上司是男是女無關。在他看來,主奴雙方不需要以共同的性向(同性戀或異性戀)為前提。
 
由文字一探精神滿足
對於不懂SM、質疑「這麼痛!到底有什麼好爽?」的SM門外漢,夏慕聰認為,即使不用親身嘗試,也可以試著藉由閱讀,體會在SM當中所能獲得的精神滿足,他相信《軍犬》可以幫助讀者了解BDSM的雛型。另外,雖然他同意《軍犬》屬於同志文學,但他也強調,他的讀者群有半數是異性戀者。

夏慕聰用肛交或推拿來比喻,儘管一開始可能不舒服、會讓人痛得哀哀叫,但同時也期待著痛苦之後能換來高潮跟愉悅感。

新聞出處:http://www.lihpao.com/?action-viewnews-itemid-132884

Facebook 留言